啊!这次纪良诫被踢得器官差点移位,背后‘砰’地一声撞击在墙上,他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看着她缓缓走过来,纪良诫急促地喘着气,汗水淋漓。

他想爬起来,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秋蒙!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你现在,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秋蒙停住了脚步。

看见如此,纪良诫松了一口气,他继续喘着气,一张漂亮薄唇抿着,半撑着身子,看向她:我也喜欢你,甚至爱你。就算是现在,我也会一直爱你。

他呼吸声急促,直盯盯地看着秋蒙,就好像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现在,你气也出完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了,也该和我回家了吧,秋蒙。我一直在等你。

说到最后,他眨了眨眼睛,眼眶微微湿润了起来。

秋蒙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唇,好像在想什么。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秋蒙微微歪头看向他,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替我挡了一鞭。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纪良诫双眼一亮,心跳也快了起来。

那次是他跟着秋蒙到了秋家的时候,刚好看见秋父拿起马鞭就往秋蒙身上挥。当时也是年少轻狂,想也不想,就冲上去挡了一下。

当然,事后他身上的鞭痕,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彻底地消掉。

但因为这样认识了秋蒙,他一直不后悔,还觉得挺值得。

秋蒙说道:之后,我替你挡了一刀,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已经两清了。

纪良诫想说什么,忽然觉得喉咙干哑,说不出话了。

秋蒙说得简单,但当时的情况却没有她说得那么轻松。

那是纪良诫高中的时候,他爸爸开除了一个因为赌博欠下几百万的司机,没想到那个司机为此记仇,走上绝路,在他放学的时候直接绑架了他。

对方在纪家工作那么多年,对于纪家的动向和每个人的习惯再清楚不过。

不然纪良诫也不会轻轻松松被他那么绑架。

那是纪良诫第一次吃亏,双手双脚捆着,嘴还被肮脏的抹布裹着,整个人躺在了又小又闷的车后。

司机直接把他绑架到了,离这里至少有好几个小时路程的废弃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