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蒙恍然大悟:你不知道你未婚妻的名字?还是说你忘了她的名字?
井鬼点头,也不知道是前者的意思,还是后者的意思。
秋蒙:你都不知道你未婚妻的名字,人家又为什么是你的未婚妻?你又怎么认定我是你的未婚妻?
她以为这样总算能够把这井鬼说服,哪知道井鬼根本想也不想,继续说: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好像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一个事实。
秋蒙深呼吸一口气,你这是死认定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吧?
嗯。井鬼乖巧点头,这次回得倒快。
秋蒙: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还不算太晚。于是她拖着老乞丐的尸体,把尸体拖到了槐树下面,再把升起来的火堆给灭了。
正在她又准备和井鬼交涉的时候,忽然感觉袖子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湿了。
秋蒙一脸怀疑地看向乖巧不动的井鬼。
是他干的吗?看着不像啊。
没办法,她只能又把外衣脱下来,晾在衣架上面,再升起一把火继续烤。
等衣服干了我就要走了,你拦不住我的。秋蒙对井鬼说道。
井鬼直盯盯地看着她,渗人得紧,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
秋蒙面无表情: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也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句话,而且你不是人,你是鬼。
你、是、我、的、未、婚、妻。
秋蒙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井鬼总能把话题绕到原地。
等了等和刚才一样的时间,她站起身来去摸了摸衣服干了没,结果发现不仅没干,还更湿了!湿得袖子都‘滴答滴答’掉出水来了!
这次她毫不犹豫,回头看向乖巧坐着的井鬼:你干的!?
井鬼没有说话,像是假装没有听到。
秋蒙知道是他干的,这个院子里,除了能控制井水的井鬼之外,再也没有东西能够绕过她把她的衣服给再次弄湿了。
你这个鬼怎么这样!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就为了不让我走,所以才把我的衣服给弄湿的吗?
秋蒙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和这个井鬼说清楚,他真的会一直这么做。
一想到这里,她又是怒,又无力。她总不能把这只鬼暴打一顿吧?她又不是道士,怎么知道如何收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