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他眉目间写满了难以置信,“朝芜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这句话问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作为医修,朝芜师兄他炼药制毒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而且有关夏师兄,他又怎么会看错?
朝芜撇了顾何一眼,又定定的看着夏其越,一字一句,“夏其越师兄,你怎么解释?”
夏其越向来稳重的脸上布满了震惊,他受了伤一般凝视着朝芜——
“你不信我?”
“朝芜,你不信我?”
说着自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些年,你离开不归山远游。偌大的沧浪阁就只剩下我和掌门师弟,我若真想害他,又何必等这么多年?”
说着自己苦笑一声,“这些年,溪之一个人住在这烟云台之上,我怕他无聊,送过来的糕点书籍、有趣的玩意儿,能堆满这座院子,你怎么不去一个一个的验验有没有毒?”
“对,就先拿来前天掌门师弟生辰,我送来的《十三散人赋》和文房四宝,给朝芜长老过目!”
“师尊!”莫子书上前一步,“您先消消气!”
说着转向朝芜,“朝芜师伯,您也别激动。掌门中毒,您作为师兄义愤填膺也是理所当然!可您也不能一口就咬死是我师尊做的?”
“难道掌门只是您一个人的师弟?不是我师尊的师弟?”
“您长年不在,我师尊一个人管理着门中众多事务,他一个人分身乏术,又挂念着掌门,很多东西都是派门内小弟子去搜集,再派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