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朱墙将那名僧人的画像呈上,画上之人体型肥硕,油头满面,两只眼睛小如绿豆透着猥琐之气。
顾承霄只看了一眼就将画像丢开了,看向朱墙嫌恶道:“如此形貌粗鄙的僧人,为何会与深闺妇人多有交道?”
凡是在大晋有点名位的世家,对自己的名声都颇为爱惜,更别说是视名节如性命的女子。
朱墙挠挠头说不上来,面有愧色:“属下不知。”
“继续盯着,这几日若有消息,递到宫里不方便,便都禀报给徐小将军。”顾承霄知道这么短时间的确查不出太多,也不为难朱墙,索性挥手让众人退下,众人恭敬朝两人行了一礼,纷纷退出了书房。
朱墙出门时犹自想那枚胎记出神,嘴里喃喃自语:“山尘……沈二姑娘……沈二姑娘……山……”
钟义在他身后,听到他嘴里念叨“沈二姑娘”,以为他见色起意,喜欢上了沈玥琳。想起巧雨手臂上的伤痕以及沈姑娘的遭遇,钟义气愤地抬腿横在了朱墙前方的路上。
“哎哟”!
朱墙正想那枚胎记想得出神,根本没注意到脚下,他冷不丁被绊得摔了出去,脸和青砖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脸上擦破渗出血迹来。
“钟义,你有病啊?最近我没招惹你吧?”朱墙身形魁梧,意识到是钟义故意绊倒自己,他蹭的站起身就要冲过去。
看来今天,不给这厮一点颜色瞧瞧,是不知道他的厉害了!
钟义根本不惧,怒目而视道:“你是没招惹我,可你喜欢上欺负沈姑娘和巧雨的下作女子,老子就是看不惯,怎么着?”
弄月欺负沈姑娘和巧雨?
放他的屁!
弄月平时对沈姑娘无微不至,哪门子的欺负?!钟义这小子就是皮痒了,没事找事!
听到自己心上人平白受冤,朱墙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抄起掉落到地上的剑直指钟义:“我心上人欺负沈姑娘?你有病!有本事打一架!”
“打架就打架!”钟义心里知道自己武功比不上对方,可为了心爱的巧雨,他豁出去了,也蹭地拔出剑,怒目而视。
暗冥在一旁无奈,忙出声劝道:“主子和徐将军还在书房,你们要是打起来,不怕被责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