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混上一艘紧急飞往大陆的飞机,正在飞机上继续摇铃隐藏自己的张言突然打了个喷嚏,他一脸茫然,“什么情况?是死胖子骂我?”

想想还在永兴岛的三人组,张言笑了笑,随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因为感觉好像还忘了什么东西在那,感觉道爷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什么呢?

张言摇摇头懒得再些想,集中注意继续摇铃,他可是悄溜上来的,翻车就麻烦了。

几个小时后,趁着飞机在海口经停加油,

张言悄悄溜下了这艘不知道要去哪的神秘小飞机,他也在是卜算那个时候唯一能离岛去大陆的方法时跟着卦象找到的。

“趁早走趁早走,总觉得这飞机要去的不是一般地方,贫道还是少沾事比较好”,张言心想着,随即就在海口又随意换了架民航飞机溜了上去,同时心中默道“可不是道爷我不给钱,实在是咱没身份证买不了,不然贴个平安符当资费?”

夜晚,吴邪在和王胖子,张起灵讨论了一下关于这趟海底墓发生的事情后,就回到了房间,半夜睡不着的吴邪一想到又不告而别的张言,就还是感觉不舒服。

虽然张起灵说对方已经离岛了,但他还是有点担忧,

毕竟台风已经起来了,而张言还不知道在哪里,若是还在海上漂着就麻烦了,吴邪想到这时不由叹口气,就在这时他发现胖子推门进来了,“嘿嘿,我就知道天真你也睡不着。”

吴邪有点惊奇“胖子你怎么也没睡?”

胖子叹口气,愁眉苦脸道“还不是那狗道士,他那药方熬的膏子涂得太他娘的难受,热的胖爷我都折腾半夜了还上不了床,这不就想到你这个同样有药方的难兄难弟了嘛。”

吴邪闻言有点懵,“不是喝的吗?我这药味道还行啊,一点都不苦,喝的我肺那都感觉挺舒服”

胖子眨眨眼,赶紧又把方子拿出来确认了一遍,“你看,没错啊,熬膏状外敷,这几个词胖爷我还是能看懂的。”

吴邪接过去看了看,无奈笑了笑“这跟我不是一个方子,应该是分别开的,说起来,也不知道张言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天真你这简直就是吃着咸饭操淡心……”

胖子闻言撇嘴,提起张言就没好气,“那道士什么本事你不知道啊,伤成那样都能提着我俩吊起来打的狠人,说不定人家早就到家在睡大觉了,与其担心他还不如好好想想咱们这几天干啥呢,甚至想想怎么把我那珠子卖出个好价钱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