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未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会安慰人,但心脏没来由的抽痛,更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这次默了很久才出声:“她临死前让我和村上的杏花结婚。”
村上的杏花?
真是好土的名字,然而她此刻完全笑不出来,席轻双眼紧紧盯着他:“你同意了?”
说这话时,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在发抖。
男人没说话,也没看她,沉默在两人间无可避免。
时间让人觉得煎熬。
骆离最后低下头,嗓音有些沙哑:“我没同意。”
席轻似是松了一口气,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囚衫,整个人像是从河水里捞上来一样,安静的等他下文。
可惜一直到探望时间结束,男人都没再出声,全程低着头,如同没有生机的木头桩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她眼睁睁看着他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那一瞬间,席轻感觉体内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像要苏醒,那样不甘的嘶吼,歇斯底里的叫嚣,甚至是变态的想杀人,浓浓的怨气灼烧着她的心脏,双眼赤红,整个人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