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把窗户关好,转身时不敢看他,防止某处再走火,他赶忙往洗漱间走去,冰凉的冷水撒在身上,终于让他缓过了气,再出来时,席轻正在接电话,虽然信号不好,但他依然能听出说话者就是那日挡住他去路的人。
想到昨天这人也打电话过来,句句关心的,他不禁产生危机感。
“不用。”女人挂了电话,一抬眸就见骆离定定望着她,眼中夹杂着紧张,还有一种让她看不懂的东西,他问:“那人让你回去?”
“嗯。”
“你呢?也是这么想的?”
“看情况。”
“就是有可能回去了?”
她没有回答,沉默在两人间流转,半晌,他不知抽了什么风,忽然将女人压下,大掌死死按在她肩头,一米九的身高将人遮得严严实实,他说:“不准走。”
窗外雨声哗啦,枝桠摇晃,一道闪电嚯嚓劈下,照亮了苍穹。
他眼中有着狠戾,是席轻从不曾见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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