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戏到了床上,千九眼睛里面全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但她偏偏又压抑着, 有几分欲迎还拒的滋味儿。
“你若不愿……”沈清河探手下来,摸了摸她的脸,“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容…将军不在京都, 眼下除了我,确实没人能管你了。”
正如沈清河所说, 除了她, 她确实也不知道该找谁。只是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想来找沈清河。
“我…”燕惊雪伸手捉住沈清河的手,胸口起起伏伏, 火焰在五脏六腑焚烧,药性很烈,她想……但是不行……
“你……”她勉强压抑着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欲望, 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日的夜晚,空气闷热,蝉鸣声不绝于耳,她们俩一个跪坐着,一个躺着, 气氛紧张又焦灼。
“你不问问为什么吗?”燕惊雪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撑着自己坐起来,“你就不怀疑我吗?”
沈清河的手很软,从手掌到手指,都是软软的触感,骨节也很小,手指比她的,要短一些。
“你希望我问吗?”沈清河任她握着,眉目浅淡含笑,燕惊雪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认真。
沈清河总是这样的,如同烟波湖上云山雾罩的仙女儿,给你恰到好处的温暖和自由。
燕惊雪收紧了手指,心口处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爬,薄薄的中衣敞开了一点口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干净滚烫,泛着一丝绯红。
一个合格的杀手,身上不会有任何破绽。
除非死,否则不会留下一处伤口。
她下意识抿紧了嘴,把到了嘴边的声音咽了回去。沈清河望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燕惊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去捉沈清河另一只手。
她没再说话,沈清河也没再问。
杏粉色的幔帐落下来,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