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她们那一批…‘人’,都冠的这个姓。她以前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那是从雪窟里杀出来的时候,荣幸地被幸存者冠上‘血’的代号。
沈清河应该想不到,惊雪惊雪,惊的是这个‘血’。
燕惊雪握紧手,突然生出些紧张,莫名其妙的不是很想让沈清河知道这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沈清河自然看出了燕惊雪的不自在,但她又不想就这样放她走,好不容易有个人无条件的带着善意来看她,她舍不得放手。
“小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燕惊雪:“……”
她得去查探容不屈在哪儿,不是在这里陪容不屈的夫人谈天。
“我听她们说你回来了,便想来问问你还去放风筝吗?”嘴巴里的字不听使唤往外蹦。
燕惊雪的长发通通束在头顶上,整个人浸在光里,熠熠生辉。
沈清河眼眶温热,没来得及让人捕捉又恢复了原样。
“去。”她答的干脆利落,抬脚就要下榻,脚还没挨地,肚子就一阵抽痛,“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燕惊雪已经冲到了她跟前。
摄像机在轨道上跟着一转,工作人员大气不敢出。
不得不说,看迟亦演戏,是一种享受,这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有在戏里,才能展现出或最妖娆或最明艳的美貌来。哪怕公开了恋情,也没有让粉丝脱粉,仍然保持着神秘和疏离感,作品的质量蹭蹭往上。
单‘迟亦’这两个字,就是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