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心里一咯噔,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陈玛丽那些话。沉了沉心思,还是乖乖回答:“是的,给迟姐做贴身助理。”
“那小亦的事儿你也应该知道不少。”迟父沉着脸看着程南,“千九这丫头是你们家的人?”
程南:“……”
您也不用一上来就甩这种高难度问题吧?
程南脑袋飞速运转,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打太极,支支吾吾说:“目前算是。”
“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迟父身上沉淀着那种商场打拼出来的锋芒和从小修养出来的儒雅,但为人一点都不随和,说起话来一针见血,“你们家的老爷子竟然让你们这么胡闹。”
这话可大可小,程南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她总觉得陈玛丽也是这个意思,好像程家使了手段硬攀上迟亦似的。
——而在迟伯父这里,千九也是那个手段。
“事情稍微有点复杂,”她强压着不适接话,“您不妨等迟姐醒了再说。”
“小亦跟她现在到什么阶段了?”迟父盯着程南,好像要把她盯穿,“跟余沐阳吹了也是因为这个丫头?”
程南勉强镇静着,尴尬得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个三室两厅,她哪里知道她们俩发展到什么阶段了?亲过嘴拉过手还是上过床?
这种事要能被她知道,迟亦早就一脚给她踢出去了。
再说余沐阳的事儿,她屁都不知道啊!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吃瓜群众好不好!
“爸。”百里子晋看不过去,开口解围,“妹妹一贯注重自己的,你问程南她也未必知道。”
程南给了百里子晋一个感激的眼神,硬着头皮回答:“伯父,我只知道她们俩同居过一段时间,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