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些业内的大佬作见证。千九一个也不认识,就认得一个楚秋红楚团长。
楚秋红明显对这个仪式不满意,臭着一张脸,在后面训诫宋肆君,“你说说你,就收这么一个徒弟,声势不搞大点,落她的面子也丢你的脸。”
千九就跟在宋肆君身后,一起挨批。
她自己觉得挺好的,拜师而已,是她和宋老师两个人的事儿,无所谓那么多规矩。
宋肆君听惯了楚秋红的骂,笑嘻嘻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是是楚团长说得对,下次你收徒弟声势一定弄大点,我着急收徒呢,懒得搞那么多幺蛾子。”
要不是千九说家里人要求她必须在军队待够两个月才准出来,宋肆君也用不着那么着急。
万一这两个月里,千九反悔了,她找谁后悔去?
千九能理解。
但后悔?不会后悔的。
每一个决定都是她自己做的,后悔这种事,不可能。
跪在地上向宋肆君递上那杯浓浓的拜师茶的那一刹那,千九仍然觉得恍惚,太傅和先生都只是传授她课业,担不起师傅的名头,因此她没跪过他们。
她长这么大,只跪过姑姑。
但姑姑,不要她了。
她低着头,瞬间就湿了眼眶。
……
仪式结束后,宋肆君亲自送千九回去,临了颇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