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又向来不记死人的名字,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个人、松田阵平。

琴酒对这个警察并不完全陌生,之前格拉帕报复人/贩/子的时候,就是这个警察给格拉帕做了“伪证”。一切事了之后,格拉帕还专门让贝尔维蒂跟着对方、跟了不短一段时间。

当时格拉帕给他的理由就是——松田阵平是他钓伯劳鸟的鱼饵。

“呸呸呸、快呸掉!”格拉帕脸色一变,张牙舞爪地就要从副驾驶座爬到后排去捂琴酒的嘴,“万一真钓不上来了怎么办啊!”

“我可是超级喜欢小伯劳的灰眼、嗷呜!!!”

只见琴酒眼急“脚”快,抬起腿啪一下、快准狠地把格拉帕伸过来犯贱的爪子踩在脚下。

“松、松脚qaq ”格拉帕委屈,格拉帕就是要说话,“痛……琴酒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琴酒一脸冷漠地加重了脚下的力度,格拉帕眼睛刷一下红了,眼泪在眼框里打着转、配上现在易容的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格拉帕被欺负惨了。

“你就是用这幅丑态毕露、令人作呕的模样,骗得那个警察的吗。”琴酒指的是松田阵平。

见琴酒不为所动,格拉帕收了戏瘾,无聊地就着现在别扭的姿势、趴在狭窄的车空间内,也没把手拔/出来的想法,“什么叫骗,那明明是警官先生的职业修养,”

“警官先生可不会枉冤我这么一个好人,毕竟他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伏特加抽了抽脸皮,一句话不敢说——格拉帕要是好人的话,那他伏特加都可以算大善人了。

“合格的警察?”琴酒嘲讽一笑,松开了脚,“那你觉得这位合格的警察在为死人报仇的时候,还会合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