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关心别人吗,”格拉帕啧了一声,随口抱怨完还是回答, “找到了,我正好无聊就插了下手,看了一场好戏。”

格拉帕碎碎叨叨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诸伏景光听着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格拉帕还是有好的那一面的, 只是缺少正常人的引导。

下意识又像揉小孩子一样, 诸伏景光抬手揉了揉埋在他肩头的格拉帕脑袋,“谢谢前辈了, 你做的很好。”

“……苏格兰,”格拉帕眨了眨眼,“我以为你还记得,我比你还高一点。”

怎么又把他当小朋友对待了?格拉帕严重怀疑, 是不是因为这次福利院之行见到太多小孩子,诸伏景光思维方式被带跑、就想着怎么带孩子, 结果把他也看成孩子了。

“这个和年龄身高没关系,救了人、做了好事应该被感谢和表扬。”面带微笑的诸伏景光主动担起了引导格拉帕走向正轨的重任——格拉帕执意不想抓住老院长的那根蛛丝的话,那就只能由他来了。

格拉帕沉默……完了,好像真的被带跑了,他该怎么在不让诸伏景光尴尬的同时,提醒一下对方、他真的是个成年人?

他之前丢掉的治疗精神妄想的药,可以给诸伏景光吃吗?格拉帕纠结,虽然他很享受保姆的细心照顾……

但把琴酒看中的狙/击/手整疯了,琴酒会来找他麻烦的吧?

忧心忡忡的格拉帕趴在诸伏景光肩头,刚好望进了木屋。看着昏迷倒在地上的某个家伙,格拉帕愣了一下,又扫了眼周围散落的麻绳和歪倒的物件……事情好像有几分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吗?”格拉帕问道,“这是给你放窃听器的义工吧。”

“没什么,他就是以为你是雨宫江智先生,绑架我想从你这里要赎金。”诸伏景光简单两句,扯出来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