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和松田阵平一样,前来探望病人的外来人员。
戴遮阳帽的女人随意笑笑,试图和松田阵平拉近距离,“我也是来探望中本夫人的,我还专门带了些冰淇淋蛋糕来。先生要一起用一点吗?”
“我刚好也想了解一下中本夫人关于遗嘱的一些安排……”
“谢谢你的好意,但不用了。我和朋友想要有一些私人空间。”雨宫江智看了一眼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蛋糕盒,礼貌拒绝。
见松田阵平不说话、似乎认同他同伴的话,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雨宫江智,只能默默地离开。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松田阵平挑了下眉,选择了离那个女人远远的、靠近大楼一侧的圆桌坐下的雨宫江智向松田阵平解释道:“那位中本夫人家境十分富有,但很不幸的患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一切接近她的人都是图谋她的家产,想要谋害她。”
“也因为她觉得这里比外面安全,所以就成了我的长年邻居。我偶尔从房间里出来散心的时候,也和中本夫人浅聊过几句。”格拉帕回忆着组织资料上的内容,完善着“哥哥”的生活背景。
“而中本夫人年纪也大了,最近经常找些律师来修改她的遗嘱,害怕她的家产落到想要谋害她的人手里,”雨宫江智从左文字江手里接过餐盒,从里面取出茶杯、一一放到圆桌上,继续说道,“哦对了,中本夫人最喜欢最珍贵的‘遗产’就是一套有关蜻蜓的珠宝手饰。”
“那名女士,应该就是听见我们聊天提到了‘信件’‘宝贵’‘蜻蜓’之类的词,把你当成中本夫人找来的律师,想探探口风了吧。”
“至于为什么那么果断的离开,”雨宫江智无奈道,“大概是因为我这身衣服挺有‘威摄力’的。”
虽然明知这里是开放式病房区,住着的人也都有着清醒的意识,是自愿入住和接受心理辅导的,并不是某种意义上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