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怕小砂糖年幼,无意中刺激到刚经历过洗脑、状态不佳的格拉帕,诸伏景光专门找机会和小砂糖单独聊了会天,让他把位置空出来给“黑泽银”没到场的“好朋友”。

结果防住了这头,格拉帕那头又整出事了……希望这个孩子不要留下什么阴影才好,以及别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诸伏景光刚想到这里,工藤新一开口了,“我们不用等人来齐吗?那里还空了一个位置。”

诸伏景光:……怕什么,来什么

见刚刚活跃起来的气氛又僵住了,工藤新一不解且又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知道黑泽银精神有问题,时常会出现幻觉的松田阵平,其实也注意到了那个空着的座位,但他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

虽然他和黑泽一向相处的大大咧咧、不避讳提及黑泽脑子有病这件事,而且黑泽本人也不在意这些——黑泽做笔录的时候,甚至可以毫不在意地想把自杀留下的疤痕露出来,给别人看。

但作为朋友,偶尔也要装作不知道一些东西。

松田阵平拍了拍工藤新一肩膀,侧头阴森森地说道,“小鬼……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个寺庙有鬼噢,如果有人做荞麦面不给它留一碗,半夜它就会趴在你床头喊……”松田阵平压着嗓子、拖长声调,“荞……麦面……你为什么……不给我荞麦……面……”

工藤新一顿时表情极为复杂,心想、这种借口连小孩子都不会……

“那我、我不吃了呜,”小砂糖吓的连连摇头,“我的这份留给鬼先生呜……”

……这种借口只有小小孩子才会信,工藤新一在心里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