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获得代号不久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还没那个资格听格拉帕的私事。

格拉帕被琴酒这么一说,脑子终于开始转弯,想起来这个在漫画主线里还挺重要的代号了。

噢对,当时安室透带着琴酒逮他的时候,也是说让雪莉把哥哥转移走来着吧?最近果然还是松懈了,想着是哥哥的复制人偶都没勤去看望一下哥哥。

格拉帕脑海里松动的记忆又开始崩出来——好几天没去哥哥那边,哥哥那张要哭不哭的脸仿佛放大怼到了他眼前。

格拉帕眨下眼,“原来这位就是雪莉啊,不亏是资料上年少有为的天才,久闻大名。”实际上是在漫画上见的。

“所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伏特加兢兢业业地接手安室透的位置,把格拉帕推到跟前。一到位伏特加立刻松手,站到安全感十足的自家大哥身后,生怕等下被发疯的格拉帕牵连到。

“这还是让她自己说吧。”琴酒抽着烟,示意雪莉尽快完事。

雪莉深呼了口气,眼前这个坐着轮椅、打着石膏、缠着绷带,还面带温和微笑的病弱男人,似乎也没有琴酒威胁她所言的那么可怕。

“十分抱歉,格拉帕先生。”雪莉从角落走到格拉帕面前,深深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因为我的疏忽,才导致了您哥哥的遗体丢失。”

知道这是件多么恶劣的事,雪莉没给自己找理由开脱,也没说什么请求原谅的话,诚恳地道:“我没有能力找回遗体,您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

好一阵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