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格拉帕没有痛觉……那他就不懂得怎样保护自己,他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苏格兰?”在病房门口守门的安室透见诸伏景光神色不好,关心地走过来询问,“怎么了,格拉帕又有什么事要你做?”

“……没什么。”诸伏景光收好针头,“前辈等下可能要出门一趟,我去找护士给他换下药。”

“那我去吧,顺便租个轮椅。琴酒刚刚发消息说要见他。”见好友不想回答,安室透没再追问,“你转告下格拉帕。”

因为一个菜鸟被阴进医院这件事,想也知道会被琴酒他们几个嗤笑。格拉帕眼不见心不烦,从手术室里出来就把手机关机了。

格拉帕:你们谁都别想打电话笑话我!

琴酒要见人……看来今天格拉帕的背是注定好不了。

……

“你想干什么,金毛?”格拉帕坐在床上,危险地眯起眼。

安室透挑挑眉,“带你去见琴酒,苏格兰没告诉你吗?”

诸伏景光处在两人之间,似乎没有察觉到不对,还又给中间添了把柴,真情实感地感叹,“还好波本也在,不然我一个人用一只手,还真不好把你抱到轮椅上。”

没错,安室透现在要把格拉帕抱到轮椅上。

格拉帕这次是真得伤得不轻,背部的炸伤烧伤,右大腿贯穿伤,左小腿骨骨裂,加上其它地方零零散散的皮外伤被包成个粽子不成问题。

而之前拄着拐杖勉强还得行动,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诸伏景光的特意吩咐,护士小姐姐是左一圈右一圈,成功让格拉帕从能吃的那个粽子直接升级成不能吃的那种——别说自由行动了,格拉帕想抬个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