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撤的男人们又支棱起来了,谁都不想当第一个不行的人。
这该死的胜负欲!
到了这个时候,主桌的氛围变得极其诡异,一个个迷离的眼神中闪烁执着的光芒。
谁也没有说话,默契的轮到谁谁就喝。
但凡有谁犹豫了,季泽西就会补上一句:“不行了吗,那就回去吧,每个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这时候周围人看向季泽西只有一个想法: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旁边几桌早就散了,只有主桌一直奋战到了凌晨两点多。
除了季泽西还能行动自如外,其余人全灭。
他这会儿还要补刀一句:“就这?没一个能打的。”
说完季泽西走向樊易宸,小手一挥道:“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练舞呢。”
还好屋里人都喝醉了,没看到季泽西对空气说话的灵异场面。
樊易宸不动声色地搂住季泽西的腰,引导着他回房间。
其实季泽西早就醉了,只是他越醉越能喝,而且眼神清明,令人难以分辨。
早在seven解散那一夜,樊易宸就已经领略过季泽西的战斗力了。
远在北城的陶思成,一大早就收到了季泽西助理小路的短信。
直觉告诉他没有好消息。
【陶哥,昨天西哥把导演和编剧喝到了桌子底下,还在导演喝不下的时候一个劲儿说:就这?
陶哥您看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