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季泽西想问关于纪文康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仔细一想,他好像的确没资格也没立场过问樊易宸的事。

是这段时间的同吃同住,给他造成一种和樊易宸很熟的错觉。

但实际上,他们一直是对立关系,自己甚至连他懂玄学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好问这问那。

“算了,没事。”季泽西趴到被子上闷声道。

“想说什么就说呗。”樊易宸啧了声,放下手中正在进行的战斗,起身坐到床沿边,“你以前就总这样,说话欲言又止的,怎么不把你在综艺里的劲头拿出来。”

“不是,”季泽西反驳道:“好像有点涉及到你的隐私问题,我们又不熟,还是不问了吧,有点冒犯。”

樊易宸还没为季泽西终于对自己私事好奇而喜悦,就被一句不熟砸昏了头。

认识五年了还不熟?

对家三年,隔三差五就同框还不熟?

都在一起住了快半个月了还不熟?

樊易宸把抱枕一掀,从背后坐到季泽西腿上,在腰部挠痒痒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帮你那么多忙还说不熟。熟不熟,嗯?熟不熟?”

“熟的熟的,”季泽西连忙求饶,“别弄了,好痒呀!”

樊易宸最喜欢他这副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小样,又玩了一会儿才收手。

而后餍足地坐回摇椅上,惬意道:“不就是纪文康的事情吗,我那天点了三根供香,香自古以来便是与死去的人交流的一种媒介,我说可以帮他们报仇,他们就留了怨气在香灰和米粒中。

然后我又把香灰放到了纪文康衣服口袋里,他要是没做错自然不会怕,但要是心里有鬼那谁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