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被他亲的痒痒,又被他气笑了,“为什么是我送你,不是你送我?”

段栖迟听着他的笑,语气都软了好几分:“我把自己送你吧,我的东西,没有什么配得上/你。”

段栖迟便抵着他的额头,勾着嵇雪眠的腰,鼻尖对着鼻尖,胸膛紧贴着,密不可分地吻着他,嵇雪眠想说话:“不是……”后面却被段栖迟全部堵回喉咙里。

可能是喝醉了酒,段栖迟没轻没重的,起初,只是一个轻巧的吻,像是两片羽毛,柔柔地擦过去,后来,嵇雪眠被他的酒气感染了,不由得松懈了牙关,被他钻了进来,彻底占有。

嵇雪眠终于把他推开,气都不匀称了,“你到底醉没醉?”

段栖迟便笑了笑,“醉了,要司伶带我回家。”

顿了顿,段栖迟似乎很执着于定情信物,“司伶,说好了,你一定要送我,他们都有,就我没有……”

嵇雪眠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他一下:“我不觉得你的东西配不上我。”说这话,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理智好像被酒气淹没了,嵇雪眠感觉自己都有点迷糊。

段栖迟漂亮的眼眸微眯起来,“司伶你……”然后,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双矜傲自持的清泠面越来越近。

嵇雪眠闭了闭眼,主动亲了他,段栖迟的心口怦怦直跳,平时冷面冷清的人真心想要哄起人来,就算是见惯了风雨的摄政王也承受不住。

段栖迟整个人就僵住了,直到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气息把自己越缠越紧,半晌,他才抬起手臂,把嵇雪眠牢牢抱着,更用力地回吻着他。

一吻终了,嵇雪眠咬了下嘴唇,感觉自己脸都要红了,反正段栖迟还醉着,估计明天是记不得了。

段栖迟乖乖的看着他,嵇雪眠的手指摩挲过段栖迟被亲过的唇,在他唇角轻轻一点,真心实意地说道:“这个,只有你有,算不算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