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不和他对话,直接质问赵禹:“那人谁给陛下寻来的?”
赵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宣沃,继而承认,“是奴才。”
嵇雪眠却不完全相信,但他不打算现在就逼问出个结果,深深看了宣沃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宣沃说的有理,什么都没耽误,玩弄个小宠又怎么了?
可是嵇雪眠就是觉得不对劲,偏偏还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和男女没什么关系。
嵇雪眠想了一下,想出了原因。
是因为宣沃的态度。
他在包庇这个娈宠。
嵇雪眠的胸口起伏,阴晴不定地看着宣沃。
宣沃心虚了,正要去拉嵇雪眠的手,嵇雪眠撤退一步,不让他拉。
宣沃更委屈了。
正在这时,看了半天/白戏的段栖迟走了过来,“宣沃,还敢顶/嘴了?”
他大大方方的站到嵇雪眠身前,“既然你老师这么生气,你不如少说两句。”
宣沃踹了赵禹一脚,泄愤一样,“叫你多嘴,当着老师的面,瞎传什么话?”
嵇雪眠就那么定定看着宣沃。
段栖迟哼笑一声,低声问他,“随我去喝碗莲子羹?莲子养心,此刻再合适不过了。”
嵇雪眠正在气头上,正要拒绝,肺气一上来,又咳了几声。
果然咳出了血。
宣沃吓到了,“老师,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