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浑身更烫了。

怎么回事?

床上忍不住了叫阿迟哥哥,床下就叫九爷。

爷这一字,让段栖迟莫名想到浪词,却是从冷情冷性的嵇雪眠口中叫出来的。

嵇雪眠可真会啊。

段栖迟被嵇雪眠不自觉的浪给轰平了脑子,“原来你不是个书呆子。”

嵇雪眠却并不善于此道,随口一叫而已,再者说,先哄着他把玉珠子取出来再说。

段栖迟被嵇雪眠收拾的老老实实,这回再也没借口为难他了。

就着这个姿势,费了点力气,把一串七颗玉珠子都取了出来。

期间,他手下用了点力气,不轻不重地拍打嵇雪眠,“别紧张。”

嵇雪眠忍着忍着,连眼角都烧红了。

段栖迟把七颗珠子捏在手心里,也是叽里咕噜,转来玩去,如实告知:“司伶,你好烫。”

嵇雪眠闭上眼遮下迷蒙的水雾,连声音都仿佛蒙上了极大的羞耻:“能出发了吗?”

段栖迟随手拿起一块布料,擦了手,又擦了玉弹子,悠哉说道:“别着急,闫明在熬药,你喝过药再走。”

嵇雪眠一时无言,起身就撤,转到段栖迟身后,一言不发抖着手指给自己整理衣裳。

背后,段栖迟擦干净了玉扳指,重新戴回大拇指,转了转,想起什么,不怕死地跟了一句:“原来不管再冰冷的人,那里都是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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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