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严厉寒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
“我去看他了,厉寒,他真的快要死了。”
很奇怪,厉寒,这里有点闷。”
严厉寒吻了吻她的发顶,只是搂紧了她。
她放空思绪,在他怀里睡着了。
放她在枕头上,抚了抚她的发丝,他给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出去打电话。
“找人看着点,有消息告诉我,嗯。”
挂了电话,握手机在掌心,回头看了眼病房,严厉寒轻轻叹息。
……
“茵茵。”
“什么?”
宁静的幽长,商茵苒从窗外收回视线,柔柔望向走过来的严厉寒。
坐在床边,他握住她纤细的小手在掌心。
商茵苒微笑,眉眼弯弯,“什么?”
“他走了。”严厉寒说。
有一瞬间,她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是落下的眼泪被修长的手指揩去。
严厉寒摸了摸她的头发。
商茵苒再次望向窗外,眸眼徐徐。
同一时间,薛素珍也收到了消息。
“对,我是薛素珍,什么?”
良久,薛素珍听不见电话里面,那个人的声音。
“我知道了。”
手垂下,手机在掌心滑落在地。
她笑起来。
他死了。
终于死了。
和她纠缠半辈子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死在冯映雪的墓前。
你爱的只有她!只有她!
可是,你死了,也只能跟我葬在一起!
蒋经涛,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惩罚!
辗转间,商茵苒和薛素珍都被联系。
薛素珍带走了他的尸体,火化后,带回了美国。
商茵苒还是伤心的,就算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那毕竟是她亲生父亲。
而对于薛家的攻击,还在继续,并没有随着蒋经涛的离开而结束。
这一点,严厉寒已经表示过,薛家不毁掉,他不会罢手。
对于这一点,商茵苒没有可以劝他的。
某一方面,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薛素珍间接害死了白洐臻,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她。
……
“花?”
接过严厉寒递过来的花束,商茵苒轻笑,低头嗅了嗅,“为什么送我花?”
严厉寒揉了揉她的头发,屈指轻弹她的额头,“今天出院。”
“可以出院了吗?我在医院待得整个人都要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