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没说什么。
程哲走后,田中野不解的问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只是吻了你,又不是对你怎么样了。你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接个吻不是很正常吗?”
“当初我说不要跟他在一起,你又说你喜欢他了。现在又是闹的哪一出啊?”田中野都急得不行。
沈卿端着酒杯,“当初我说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有可能会回容家,继承家产。现在,容老爷子死了都没有把他认回去,他不是容家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利用的了。”
田中野惊了。
忽然,他回头,更是僵住了。
“沈卿……”田中野拍着她的手。
沈卿抬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半个月不见的容恒,就站在他们身后。
那略显消瘦的脸上,浮现了一层寒霜。
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情绪,复杂到捊不出到底是什么。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头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就稳住了。
没有什么可乱的。
她都已经提出要解除婚约了,总得说些伤人的话。
容恒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走了。
“二爷!”程哲急忙追出去。
沈卿回过头,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掉。
田中野抚着额头,焦虑的看了眼沈卿,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
“二爷!”程哲追上容恒。
容恒拉开驾驶室的门,坐上去就把车门给锁了。
程哲急得拍车窗,“二爷,你不能开车!”
话音一落,车子已经冲出去了。
程哲急得赶紧给吴令打电话,“二爷开车走了,你追踪一下他的轨迹,我怕他出事。”
……
宿醉过后醒来,沈卿揉着太阳穴。
这不是沈家,也不是在酒店。
“醒了?”田中野从外面出来,端着了杯茶,“喝吧。”
“你怎么把我弄到你这里来了?”沈卿接过茶,喝了一口。
“昨晚你喝醉了,我能把你送回沈家?”田中野睨着她,“以前,我能把你送到东桥郡府,现在也不能去了。只能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了。”
提起东桥郡府,就想到了那个男人。
昨晚,他是来找她的吧。
听到那些话,应该很恨她。
无所谓了。
吃了早餐,沈卿就回了公司。
她把容恒给的那张储蓄卡,还有地皮的转让书,一并装进文件袋里,叫人送到东桥郡府。
钱,她动了一点,原本是想等着年底再把钱打进去。
不过现在,是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
她得去赚点快钱,把钱给还上。
这样,以后就断干净了。
“卿卿,你去哪里?”
沈卿走出办公室,沈姿就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