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上面那口平底的锅还能转,这样不会焦,也方便熟不是,下面得要带个炉子,能生火。
无论如何,交了定钱,三天后来取就是。
这玩意说贵也是贵,花了整整七百文钱,这些天赚的全都贴进去不说,还得倒贴一点。
原本不打算动贺云香给的那一两银子,看样子还是得用上了,村里头买鸡蛋得给现钱的,没钱人家断不会叫你赊账,原本何家就是外来户,若是有些底蕴,讲不定还能先欠着。
定好了锅,想了一下,应该是不缺什么了,又去铺子里买了点糖,现在样样都少不了糖,糖也是贵重物,一般东西都代替不了,等闲人家也舍不得吃,也是加了糖,她生意才这么好。
明天叫爹回去再磨点米粉,用来做米糕,家里还有晒得干红枣,甜得很,磨碎了放进去,倒是不用加糖了,或者用贺婶子那卖的牛乳代替水,一齐加进去,肯定香甜极了。
何霜降胸有成竹。
不过这都是些妇孺喜欢的甜食,只有卤蛋口味稍微重些,那些大老爷们不一定爱吃。
先不管了,等那口锅炉子造出来,做煎饼,抹上辣酱,肯定能拉回客人。
何霜降还没进去,就听见院儿里传来周老先生的笑声,他平日里最是端着形象的,这会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册书,引他如此大笑。
进了院,才看到周老先生再梅树下挥墨,何守文在一边替老先生磨墨,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此时两人面上仍挂着笑。
见她进来,两人表情凝了一瞬。
“阿姊……”何守文弱弱喊了一句,张口似乎想解释什么。
“什么姊姊妹妹的,谁认识你,莫要同我乱攀关系!”何霜降板着脸,径直回房。
隐约还听见外面周老先生教他
“这丫头气儿肯定是消了的,你没瞧中午多做了碗鸡蛋羹嘛?!你也不肯说,到底是做什么闹了别扭?”
何守文不回答,周老先生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我这气都消了,这丫头气性怎么这般大”
……
何霜降特意讲过,何大牛今日来的早些,提着两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