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不是陆老太太自己作死,陈芳秀那么个摇钱树,也不能摇回了娘家。
现在儿子没死,儿媳妇在外面搞事业搞得风生水起,悔都能把她悔死。
果然陆老太太一听说,脸色就变了,匆匆忙忙赶回了家。
陆国富也觉得不可置信,不明白早变成鬼的人,咋又活过来了。
李春兰没经历过马大仙家那件事,当初是真怕,现在听说人没死,又第一个怀疑起来,“你们都说被大哥打了,当初你们真看到大哥了么?是不是桃桃那小丫头装神弄鬼吓你们的?”
“她才几岁,哪会这些?”陆国富第一个不信。
“她不会,她妈会呀。说不定大嫂早就想着要分家了,故意整这一出。”
陆国富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然大嫂咋在他家就啥也不是,一回娘家,立马搞起了编草帽。
自从陈芳秀走后,陆家这段时间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陈芳秀走的时候不光带上了家具行李,还几乎把家里的现钱都拿走了。陆老太太心脏病住院,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何况陆国富那屋墙被砸裂了,也得花钱修。
陆家这一阵,头一回感觉到手头紧,是个什么滋味。
而青山大队成了编草帽试验点之后,队里人也没少对他们家冷嘲热讽。乡亲们背地里都说他们家不是人,把陈芳秀逼走了,不然这个试验点就是他们大华大队了。
几人越想就越愤怒,把陈芳秀甚至小陆桃都骂了一顿,开始憋坏水。
大概是有所感应,正练习吹唢呐的小陆桃总觉得耳朵有些热,时不时就拿小手摸一下。
她第五次去摸的时候,二五零幽幽开了口,【桃桃小宝贝,你确定真的不做任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