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了一跳,女子更是惊得一把松开谢正则。
大家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男人遇到女人投怀送抱不是应该喜笑颜开么?
薛眉盈傻呆呆看了一会儿,忽地放声大哭。
谢正则大惊,不叫喊了,搂住薛眉盈急问:“盈娘,你怎么啦?”
“她非礼你,我不高兴。”薛眉盈哭得更大声了,伤心欲绝。
是吃醋了吗?
居然懂得吃醋了!
喜出望外。
谢正则简直要仰天大笑了,才刚凄惨地大叫,不能笑,只能死死憋着。
大家于是看到的就是谢正则奇怪地抖着,如果不看脸,可以说是笑得花枝乱颤,看脸,又像是痛苦得发癫了。
观众们都觉得脑子不够了。
动静闹得很大,凤翔小地方,不多时,衙门差役来了。
唱戏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戏班子的人也懵了,一齐跪下求饶。
差役见谢正则气度不凡风采过人,不是一般人,不敢敷衍,最后断了戏班子将得到的群众打赏赔偿给谢正则。
薛眉盈不哭了,喜洋洋接过铜板,收好了,却又从荷包里摸出两个金锞子给那女人。
围观群众:哎呀看不懂,这是咋回事呀。
谢正则乐得晕晕乎乎,视而不见,满脑子只有薛眉盈“我不高兴”那句话。
他跟薛眉盈算是挑明了吧?
这还用说吗?
薛眉盈都说了不喜欢他被别的女人碰了,宣告自己是她的所有物了。
既然确定关系了,不亲亲摸摸哪行呢。
谢正则这回不羞涩了,经过话本的洗礼,他准备的也很充分了,立即付诸行动,具体是,拉起薛眉盈急匆匆回客舍,进房,踢上房门,把人按到门板上,抓起薛眉盈莹白一只手就啃了下去。
薛眉盈惊得瞪圆眼,不明白谢正则怎么把她当猪蹄子。
“正则哥哥,你这是饿了吗?”
“饿?”谢正则没听明白,说饿也可以,饥渴也是饿,略停了停又急不可耐接着啃。
是真的啃,跟饿极的狗啃肉骨头差不多。
话本看得再多也只是理论,探花郎的吻技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我又不是真的猪蹄子,啃我也啃不饱。”薛眉盈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