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安地凝望他,心头还真存了不少问题,而某几个最好不问,“清渠怎么样了,她还好么?”
骆应逑摇头,沉声道:“她在刑部受了刑,大伤,怕是得养一阵子。”
“受刑?”黎相忆惊呼,担心道:“严不严重啊。”
“严重。”他点头。
再次想起庄远,黎相忆叹道:“她真可怜。”
“她是可怜,但那也是她自作孽。”他捏着她的脸蛋,羡慕道:“你对谁都善良,除了我。”
“没有,我不是对谁都善良。”她打开他的手,认真道:“但我只会报复回自己觉得对的一部分,我不会赶尽杀绝。”
说到此处,骆应逑的声音骤冷,“你错了,有些人你不赶尽杀绝,一旦他卷土重来,死的就是你。”
“对,你是皇帝,说什么都对。”她挣扎起来,“我不想听。”
“好。”他加大手中力道,将她锁在怀里,“我不说。”
*
当晚,贾人从外头回来,并不意外骆应逑出现在此。
简莲倒是开心,一直忙里忙外,和范巧两人合力做了不少菜。
“我说,你对我徒弟不是想始乱终弃吧。”贾人拎起酒壶给自己斟酒,惋惜道:“徒弟,你这脑子不行,我怀疑你进后宫不够那些女人玩。”
黎相忆瞪他,“师父,你还真看不起我。”
贾人放下酒壶,说得理所应当,“我说的是事实。”
“嗯!”简莲坐下后抬肘碰了碰贾人,示意他少说废话。
骆应逑沉着脸不作声,黎相忆抬手给他碗里夹菜,“吃饭。”
“嗯。”他看了她一眼,勉强扯开嘴角。
“对了,王爷,不,现在该叫公子。”简莲问:“公子,我们何时启程回去?”
元夕答道:“明日一早。”
“明日一早啊。”贾人慢悠悠地饮下杯中酒,阴阳怪气道,“莲妹,今晚我们出去住。”
“为何要出去住?”简莲不解。
“我告诉你。”刚牵手便被拍开,贾人捧着自己受伤的心道:“小别胜新婚,人家小夫妻好不容易重逢,晚上一定有不少话说,还有不少事做,我们离远点,他们自然点。”
“噗!”元夕一口酒喷了出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