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老管家瞥了瞥自己自家大人跟骆应逑,面露为难。
骆应逑一把拉过惊雷道:“放,你尽管放,我倒要看看,是你尚书府的狗厉害,还是惊雷厉害。”
“呜呜呜……”惊雷仰起脖子十分配合地嚎了几声,气势十足。跟狗打架,它根本没在怕的。
刑匀烈不作声,骆应逑又道:“刑大人,府门口不适合说话,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夫人不喜外人。”刑匀烈的语调毫无起伏,“你们走吧。”
“你夫人?”骆应逑讥笑道:“你居然怕女人?”
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刑匀烈面上现出一丝表情,他挑眉道:“你不怕杵在门口做什么,去风月场再找一个不成?”
“关你屁事,一句话,你让不让她出来。”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骆应逑也不再废话,抢身进门。
刑匀烈出手按住他,讽刺道:“府里没人,咸王若是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客气。”
“谁稀罕你客气,我若是怕了你就认我做爹。”骆应逑出口挑衅。
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刑匀烈也不顾忌骆应逑的身份,并指成刀往他肩头劈去。
刑匀烈是个文官,但他的武艺比起武官也不弱,对上他,骆应逑自然不敢大意,避过刀锋后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然而刑匀烈反应也极快,手掌绕着他的手一转,两指直点曲池穴。
精彩。元夕抱剑后退几步,目不转睛地看得起劲,踩着兴头便拍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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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一看这拼命的架势急坏了,跌跌撞撞地跑进府里去喊人,咸王可是真疯子,万一他们家大人如何,他一命赔一命都担不起责。
后院,黎相与和黎相忆盖着被子坐在榻上聊天,正准备歇下,谁想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并且越敲越响。
“夫人,咸王妃,你们睡了么,大人和咸王在府门口打起来了。”
“什么!”“什么!”
榻上两人对视一眼,飞快穿上衣物出门。
她们俩跑到府门口时,那两人正打得难分难舍,谁也没赢谁,估计实力在伯仲之间。
“嗷。”惊雷见她出现,激动地飞扑过来。
“住手!”此情此景,黎相忆看得惊心动魄,脱口喊道。这场面让她想起了上次的晚宴,骆应逑打不过刑匀烈。
最后一招,骆应逑和刑匀烈各自擒住了对方的手,而且扣的都是命门。听得黎相忆一喊,两人瞬间收手。
刑匀烈回身后径自朝黎相与走去,黎相与倒是没拦着黎相忆上前,满脸嘲弄,似乎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