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踏进大门门槛道:“只要抓着她便好办了,蛊是她下的,她一定能解。”
元夕接着道:“是啊,她能解蛊的话,王爷也不用等四十几天。”
两人的话,骆应逑都听在耳内。她继续留着是为给自己解毒,若是自己的毒解了,她怕是会立马走人。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一直留在他身边,还到处找房子。
“王爷,王爷。”元夕在惊雷身侧蹲下,见骆应逑一副出神模样便喊了两声。
“鬼叫什么。我看你精神气不错,不如今晚再去接单生意。”骆应逑抚着惊雷的皮毛说得风轻云淡。
“不了不了,属下虚。”元夕连连摇手,脸都垮了,“经过上次一役,属下元气大伤,得养个十天半个月。”
“年纪轻轻就虚了?”骆应逑鄙夷地睨了他一眼,“让王妃给你配点秋石。”
元夕一听这话,面上瞬间红成猪肝色,大声道:“不用!”
“这么虚,我看你生不出儿子了。”慕风摇头叹道。
第40章 . 大醋 这书怎么压箱底了
原本还算空旷的新房经过元夕一搬登时多了不少东西, 而多出来的东西全是黎相忆的,单说墙边,两只衣柜并排靠着,一高一矮。
骆应逑撩起衣摆踏入新房, 视线自然一转, 望向床边的梳妆台出神, 恍惚间, 黎相忆坐在那凳子上,对镜描眉,长发从鬓角散下,在窗口的风里飘荡。
“二哥。”骆子节撞见骆应逑出神便推了推他。没有女人的地方,他的头总是抬得很高, 疑惑道:“二哥?”
“你来做什么。”眼前的画面被男声打破,骆应逑不禁冷了声。
“二哥,你肩头的伤还没痊愈?要不要我召御医来王府瞧瞧?”对方语气明显不善,甚至携了一丝锋利, 骆子节愣了楞,还道骆应逑是在怪他晚宴上不作声,愧疚道:“二哥, 上次我……”
然而骆应逑直接打断了他, “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跟你切磋都可以。”
“你,当真不怪我么?”骆子节怔怔地看着他, 两手在袖中握紧。
“你有你的难处, 何况你说了也没用,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骆应逑直立着,出口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很快,他扯了个笑,“不说这些了,坐。”
“……嗯。”骆子节正要坐下,看到棋盘上放着一本医书便拿了起来,“天下百毒?这是什么?”他随手翻了翻,上头全是克毒术,“二哥,你看医书?”
骆应逑坐下身,目光轻飘飘地落于医书上,颇为自豪道:“我一个瞎子看什么医书,你皇嫂看。”
“她懂医术?”骆子节张大眼睛惊讶,又翻了几页,“真厉害,这些东西我看着很是晦涩。”
“也就那样吧。”骆应逑单手搭上棋盘,语带笑意。“屋子里还有一箱子的书,她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