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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远手肘撑在桌面上,仰着头一双黑眸凝望着他,“你就算看不见,我也心甘情愿。”

宗远这张嘴不说话就罢了,说起情话净挑他的软肋去,易州心软成一滩水,“我怎么舍得。”

他凑上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声音中带着喘息,“可以吗?”

宗远勾住他的脖子,无声地回应他,头顶的吊灯在易州的遮挡下交错光影,他带着凉意的身躯从他的怀抱里汲取着温暖,额头上逐渐渗出汗意,染湿易州的胸膛。

一夜不知道有多长,宗远醒醒睡睡。

第二日早晨苏醒时身上是被清洗过的清爽,宗远已经记不得他何时做了收尾工作。

撑着手臂坐起身发现腰肢还酸软着,低头看冷白色皮肤上还未褪去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出神。

易州进门时就看见宗远这副模样,重回淡定的他和那个忍耐到最后婆娑了眼叫哥哥的远儿仿佛不是一个灵魂。

初次体验就没刹住车,易州怕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略带心虚地凑上前去,“哪里不舒服?”

宗远抬眸,想说自己哪都不舒服,可对上易州讨好的双眸,嘴唇微动,摇了摇头。

只是下床的时候,腿软差点没磕到床架,幸好易州伸手扶了一把他的腰。

“远儿得多锻炼了。”易州笑道。

宗远松了口气,反驳道:“我运动方面一直很好,是哥太记仇。”

如果知道扶了一把女演员就会引来这样的“灾祸”,宗远觉得当时他就应该退十米远。

谁知道易州白日里面上不显,夜里却是将打翻的醋坛子都报复到了他的身上。

“正好让你记得深刻些。”易州没有悔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