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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谣:“好像也没有。”

岑易:“……”

好像是个什么鬼。

岑易轻啧一声,将纸巾揉成团,翻开草稿本,一边想着怎么换种更简单的,一边吐槽道:“你这不是旷了上午一节课,而是高一一整年的课都没认真听过吧,阿菜。”

纪初谣听到“阿菜”两个字,只觉得太阳穴两侧的青筋跳了跳,中肯评价道:“我觉得可能是你讲的不太好的原因,还是一会儿从悦回来,我再问她吧。”

说着拎起作业和椅子,就打算回自己座位。

岑易头一回被人用这么真诚的语气质疑能力,简直要被气笑了。起先还觉得朽木不雕也罢,现下却是突然来劲,决定跟人杠到底了。

抬手扣住纪初谣的手腕,将人一把拽回了椅子上:“说你两句,脾气还挺横,不耻下问的道理应该懂的吧。”

在纸上刷刷写下两列式子:“到这一步能看明白么。”

纪初谣眼睫轻垂,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翳,眸光还聚焦在手腕方才被他碰过的地方。

对方的指温冰凉干燥,也没有什么汗意,一触即离,但陌生的碰触总归让她感到些许不自在。

直到岑易重复问了遍,这才笼回思绪,点点头道:“嗯。”

岑易脸上露出点还算没那么笨的赞许表情,顺着函数图往下讲。

临近午休,原本还在过道上打闹的同学纷纷回了座位,开始写作业。

没了人体阻挡的冷气,一股脑地向纪初谣后脖颈袭来,激得她缩了缩脖子,打了个低低的喷嚏。

岑易演算的笔梢微顿,抬头叫住了过道正往前面走的张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