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姑娘:“喵哇!——”
周启尊没搭理它,由它彪悍,另只手摸过手机,扒拉一眼通讯薄。他眼睛在“张决明”三个字上停了几秒。
周启尊没拨通,将手机揣进了兜里:“这事绝对不简单。”
周启尊扯着张似笑非笑的倒霉脸:“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葫芦里都卖的什么邪药。”
。
一夜到天明,周启尊都没能闭眼皮。直到天边第一缕亮光钻进窗帘缝,周启尊的脾气才消了些。
脾气小了,困意也慢慢涨了上来。周启尊疲惫地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让身体完全放松,想小睡一会儿。
奈何天不遂人愿,老天爷不让他眯这一觉,他裤兜里那手机齁儿待恨,突然贴着腿一顿震动。
周启尊只好皱着眉,摸出手机看看。
是条短讯。看到来信人周启尊愣了下——是他当特种兵时的战友。
“刘检找我干什么?”周启尊挺疑惑。
扛枪挖雷的过命交情比金子结实,但他们平时很少联系。这碍不着什么,男人嘛,爷们儿,火里来火里去的老糙皮,不是谁都像白雨星一样婆婆妈妈的。
这位刘检和周启尊更加臭味相投,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这俩人之间过分寒酸,就连过年都没稀罕给对方拜个好
周启尊记得,刘检退伍以后回家乡,考公务员当警察了。他是湖南吉首人,吉首离长春,那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
“啧,什么情况?”周启尊点开短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