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决明坐下来,周启尊感觉到头顶的火团又盛了一些,火光大熠,温暖将两个人完全笼罩住。
周启尊继续理顺江流的事:“我认为,有很大可能,江流就是死在金明宇家,和那疯女人脱不了干系。”
张决明想了想:“那女人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很差。她并没有被邪祟上身,凭她自己,应该杀不了江流。”
“没错。”周启尊赞同,“江流再完蛋也是个年轻小伙子,凭她的体力,也不可能将尸体抛进河里。”
张决明眉心皱起来:“所以,一定还有”
周启尊接下张决明的话:“还有别人。”
比如从金明宇家慌慌张张冲出来的那个男人。
周启尊:“或者,是有过什么邪乎的东西”
张决明默了默,点头:“对。”
张决明的心情很复杂。他是做梦都不敢奢望,有一天,能和周启尊并肩坐在一起,这般投机地说几句话。多么珍贵的契机,只可惜,这契机却是如此危机四伏。——它不如不存在。
它不如不存在。就像张决明自己一样,根本不该坐在周启尊身边。他不如不存在。
周启尊深思熟虑一番,又问张决明:“金明宇家楼下的小卖部,那个老头是怎么回事?”
这是今天最诡异的事了。周启尊明明前脚刚看见那老爷子,他却紧接着就成了具发腐的尸体。
周启尊确定事有离奇,又想起金明宇看见那老头的模样,不放心地再问张决明:“金明宇见到老头后有些不对劲,没问题吗?”
“怎么了?”周启尊愣了下。——张决明的表情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