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药材是那个玉牌……”
不等白灼说完,便听李熠淡声道:“玉牌没用的。”
好吧。
白灼将怀中玉牌拿出,递到李熠面前,眨了眨眼睛说:“太子殿下,奴婢其实是想说奴婢将玉牌拿回来了。”
李熠接过玉牌,看着白灼挑了挑眉,那眼神仿若是在说,小丫头休想骗孤。
白灼低头,抿了抿唇,才说道:“奴婢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宫中。”沉默一会儿,继续道:“她是皇上的妃嫔。”
明德帝的妃嫔无数,而李熠也从未注意过后宫的妃嫔,但既然白灼的姐姐是后宫妃嫔,她又怎会来了东宫?
这个时候被安排来东宫伺候的人,不是皇后的人,便是一些没有门路的低等宫女。
“额头的伤是因为求药?”
白灼犹豫一瞬点点头。
李熠静静看了白灼一会儿,也没有多问,只温声说道:“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白灼心底不赞同,但也没反驳李熠。
谁知李熠继续说道:“若是因为孤连累的你额头留了疤,就不好了。”
白灼摸了摸额头的疤,满不在意的说:“没关系,反正奴婢长得丑。”多个疤算什么?
李熠皱了皱眉,看着白灼说:“不要妄自菲薄。”李熠静静望着白灼,认真道:“你不丑。”
他很少夸赞人,尤其是夸赞女人,虽有些不自在,但说的很认真。
白灼听在耳内,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她不敢抬头,含糊道:“多,多谢太子殿下。”
说完就埋头吃饭,李熠看上去也有些不自在,低头喝药。
寝殿内一时间陷入静谧,只偶尔传来喝药和吃饭声。
这样的静谧时光,似乎又回到李熠没有生病之前,整个东宫只有他们二人,安心又平静。
“日后孤不会再生病了。”安静中,李熠温声说道。
“……嗯。”
李熠的身子骨单薄,但好在他的身体素质还成,几幅药后,李熠的身体大好,加上白灼每日精心做膳食,不过几日,李熠的面容变的红润起来。
而他也不像之前,整日只是待在寝殿中,他开始在殿中走动,若遇到好天气,李熠还会去院中走动,每每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才会坐下休息。
如此几日过后,李熠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白灼看在眼中高兴的不得了,李熠神情不在冰冷颓废,而多了几分生气,整个人也恢复了很多,白灼看在眼中,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