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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骊龙最近的徽山发生塌陷的前一夜,江妄在宋妍的楼下抓了一个行为怪异的青年。
经过盘问后得知,这个青年也曾是王三焱的下线。
“我跟他们不同,我不是来报复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江妄点燃一支烟。
青年似乎受不了烟草的味道,一直被呛地咳个不停。
“反正,我真的不是坏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我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将我交给警察,我真的没有要害谁,我可以发誓!”
任白从后死死扣着他的手:“老实点!发誓要是有用,老天爷不知道要劈死多少人。”
“可是我真的……”
青年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声响。青年顿时大惊失色。
就连江妄和任白也有一丝意外。
“江哥,你报警了啊。”
“不是我。”
夜色中,警车在路边停泊好后,车上便下来了几名警察。
听到警笛声,就住在这栋楼楼上的宋妍也不由得往窗外多看了几眼。邻里邻舍,还没有入睡的皆都开了窗户往下看。
那名青年最后被警察带走了。
任白目瞪口呆。
宋妍在窗口也只看到了,警察抓着那名青年往警车里带。楼下有邻居议论说:“肯定就是他,趁老李不在,把人老李的媳妇睡了,还拿了人家的东西……”
宋妍将窗户关好。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到站在黑暗里的江妄。那一夜,江妄一直守到第二天早上,大队的车等在路口,那时,远处的天色还没完全大亮。
后来车走了,宋妍下楼,大堂的保安给了她一个东西。
一只蝴蝶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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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徽山。
因为地质大面积塌陷所造成的伤亡人数每天都在增多,为了能够救出更多的人,他们必须每天日以继夜地不停的挖。哪怕双手的皮肤裂开出血,哪怕手指骨节肿胀淤紫,他们都必须忍痛坚持。
有一天,中午的食堂里没水了。包括任白在内的几名队员去买水,是那种五块钱很大一桶的,拢共买了几十桶。
其中有人看到了一名女孩过马路的背影,他抓着头皮念了几句:“刚刚过去的那个志愿者的背影,和嫂子好像啊。”
任白听了过后凑了过来。
“谁,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