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从前总是悄然而短暂的吻,哪有今天这么热情!
小哥哥不会是挨了顿打,就突然转性了吧!
少女的回应亦是另一番热烈。汪从悦干燥的唇已然润泽。
他忽然就想起皇帝召他的事情。
一路上宫人寂静,带他前往寝宫的小内侍站在门外:“圣上就在暖阁,请汪太监自行入内。”
他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提了起来,走入殿中,背后的门便死死关紧,如将他锁入一座牢笼。
皇帝杨自彻坐在暖阁中翻着题本,见他行大礼,并未让起,甚至没有提什么弹劾不弹劾,声音里压抑着愤怒之意:“汪从悦,你可真好得很啊。”
他伏低了身子不敢作答,跪了不知多久,才听得杨自彻说出下一句话:
“去司礼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他亦不知道皇帝让他反省什么,满怀忧虑地去了司礼监。
衙门中已经为他备了一间暗室,内中空空的,什么都无,只剩墙边地上一只蒲团。
“请。”小内侍站在门边,躬身说道。
他在暗室里面壁跪了十几天,除了每日送饭送水时,甚至瞧不见一点光线。
时间和空寂于此时无限放大,区区十几日,却似已然度过了半年之久。
他尚未反省出什么东西,皇帝便又召见了他。
杨自彻的脸色,简直堪比暴风雨前的天空。他冷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