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得了赏。
又或者攒够了钱,给她打一些时新钗环。
“你是他妹子,好生劝着他点,仗着年轻糟蹋身子,到老了,后悔都没用。”张公公说。
秋枕梦连忙应了。
珠帘微微一挑,汪从悦从雅间里走了出来。
他双唇抿成一条线,因而显得颜色愈加浅淡:“师父,您怎么又在说弟子。”
张公公敛了笑:“你不听话,我这当师父的管不住你。”
三人又进了雅间,吃上一阵子。
汪从悦仍然不动碗筷,拿着只茶盏抿着。
秋枕梦夹起一筷子鱼给他:“小哥哥,你好歹再吃一口啊。”
她声音柔得像一盏桂花酒,醉人得很。汪从悦为难地瞧着鱼,拖延不过,只能垂下头,就着筷子吃了。
张公公含笑瞧他。
不过片刻,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题,脸色蓦地变了,寻个借口,将汪从悦叫出去,来到一处僻静地,四下望了望,近处全然没有旁人。
张公公面沉如水,声音压得很低,近乎咬牙切齿:“里头那个姑娘,到底是你妹子,还是你对食?”
不待汪从悦说话,他便接着道:“别忘了你是因什么才到了这个位置上!脑子清醒些,莫犯了圣上的忌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是空空的俏眼线、虞酌小可爱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