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到江市。”

“那说不定我们还能在江市机场碰面呢。”

……

挂了电话，云画松了口气。

她很清楚，这位容璟律师对她这么客气，肯定是因为薄司擎，否则的话，她这点儿小项目，前期甚至都很难说到收益的，怎么可能让人家那种大律师亲自出动？

云画想了想，又给孔慕晴打了个电话。

“慕晴。”云画轻声问，“还好吗？”

“……你放开我，我要接电话。”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孔慕晴的声音。

云画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情况？

“顾荀！”孔慕晴气急败坏地吼。

而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孔慕晴终于对着电话开口了：“画画。”

云画有些无语，她轻咳一声，低声问：“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