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聂云川吓了一跳, 怔怔地看着姜麟那因为认真生气而变得红润的面颊, 喃喃地道:“我的殿下, 你觉得微臣是个能怀孕的么?”
“啊, 没有吗?还好, 吓死我了。”姜麟还沉浸在自己方才脑补的幻想中:“我是不想要子嗣的,我不争皇位,不用子嗣来继承,以后也不许有哦。”
聂云川哭笑不得:“小鳞麟,要看咱俩这模样,你有孩子才会更漂亮。”
突然怔了怔,看着姜麟好看的轮廓道:“啊……要不然我去翻翻老酸菜的医书,看看有没有什么真的能让男人怀孕的方法。真的, 若是你的……呃,不, 不能让你受罪,我来, 我来生下咱们的子嗣。”
这回姜麟总算反过味来,伸手将聂云川推开, 面上重新恢复成羞涩的红晕:“真是胡说, 男人怎么怀孕。明知道我一时让你说蒙了, 还顺着我胡说。”
聂云川扳着姜麟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着那双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明亮眸子,柔声道:“不顺着你顺着谁,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能让小爷时时牵挂,每一刻都在想着的人。”
“你就是说树是红的,太阳是黑的,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们变了色,来顺着你。”
姜麟笑的羞涩而好看:“那我不成了指鹿为马。”
“你指着我说是马都可以。”聂云川说着,心中那道防线又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头越来越低,眼中便只有那一弯正在巧笑的红润双唇。
“你做什么,这是御花园。”姜麟慌张羞涩地想推开聂云川,却被聂云川拉着推到一堆小小的石头假山后面。
“这挡不住的,万一有人从后面……”
话是说不完的,聂云川哪儿有那个耐心等。直接覆盖上去,使劲地吻了半晌,喘着粗气道:“来了人,咱们就当没看见他不就行了,掩耳盗铃没听说过。”
姜麟心乱如麻,浑身酥软的已经没有什么分辨聂云川这些胡言乱语的思考能力了。张张嘴巴想分辨,却又被猛地堵住,柔软的舌尖都被叼了去,也就干脆放弃了。
聂云川吻得激烈,那几乎要撕裂什么的触感,引逗得小腹中一股热流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沿着青壮的热血迅速蔓延,冲撞着全身。聂云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双手不听使唤地只要忍不住上下求索,不能控制地不老实起来。
姜麟虽说不似聂云川那么强壮,却也是肌肉紧实的完美身板。聂云川就觉得手上摸得扎实,顺着那些肌肉的轮廓欲罢不能地往下滑着。滑过那身体上的每一道曲线,滑的仅存的意志力都要灰飞烟灭了。
姜麟也已经被聂云川揉搓的一点力气不胜,堪堪就靠着身后那堆乱石和聂云川的手臂才能站住。脑海中除了空白,便是索求对方更激烈些。口中已经抑制不住地发出不想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刺激着聂云川一触即发的神经,两个人都陷在火热的情愫之中,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聂云川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起一首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