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攀了进来,出了一头汗,面色泛红,气喘吁吁。
缓了缓气,自我介绍道:“我名容渡,祖籍丰州,父亲亡故后,随母亲迁居松坪府。我在府城书院读过两年书,有个同窗便是飞仙镇娄家人。”
穆清彦意识到这人是专程来找他的。
将桌上半温的茶水倒了一杯给他。示意他继续。
容渡面色微松,道了谢,略有急切的几口将茶喝了,眉间露出几分苦恼尴尬:“我这同窗是娄家长房四子,娄承宇,年长我两岁。他才学不错,为人疏朗,我与关系说不上亲近,倒是有共同的朋友。此番他说飞仙镇有大祭祀,分外热闹,邀我前来观看,并且还请了其他几人。我不好推辞,加上的确好奇,便来了。”
停歇了一会儿,似乎在酝酿怎么说:“娄承宇……他两三年前便成亲了,已有儿女,身边也不缺红袖添香,只是……”
穆清彦见他难以启口的面色微红,心头一动,猜到了几分。
容渡的相貌着实出彩,并非女气,而是如明珠宝玉、芝兰玉树,风采夺人。闻寂雪的长相同样极为俊美,但那份俊美过于极致,对男子来说有些过分,对女子则有压迫,且暗藏着几分锋利,令人不由自主避让,否则好似随时会被割伤。
简而言之,容渡的长相更符合当下人们的审美。
“去年我奉母命,回丰州办些事情,听说了邱家的事,且在城中见过穆公子。”
“原来你见过我。”穆清彦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