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隋不想答应,在月色下不说话。
林星夜再顶一下,满眼傲气:“父君……”
我想当你夫君,你这几日叫了我多少句父君了?宁隋还是不说话。
林星夜有些生气,以为关系还是无法修复,“蹭”一下,就要箭一般she出,离开宁隋的手。
宁隋眼疾手快,把他捉回来,沉着眼,心中滴血地应道:“嗯。”
林星夜性子有些乖戾,他眼中倒是一片冷色:“父君迟迟不应,现在也应得那么勉qiáng。”
宁隋能不勉qiáng吗?好好的师兄弟算是平辈,忽然就差了一辈……他现在不得不安慰师兄:“星夜怎么才能信?”
林星夜不想再被提问,他要宁隋自己想,于是冷着脸不说话,眼神又冷又倔,尾巴也不缠在手臂上了,大有你不让我满意我马上就飞走的意思。
宁隋对于平时哄师兄非常得心应手,现在身份一换,就往上增添了难度。
宁隋只能猜,他沉声道:“乖星夜……”
林星夜并不满意,眼中雪色未化。
宁隋想想师兄生气的症结,他万般不愿,却还是不想让师兄现在飞走,只能心中悲哀,丧权rǔ国般地道:“父君永远……认为你是我的好儿子。”
冰雪消融,chūn暖花开。
林星夜的尾巴又重新缠上了宁隋的手,冷淡、骄矜又可爱。
人的底线都是会变的,且只会一降再降,不会再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