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蒋顺吓得忙去扣他的脉:“怎么疼法?”
唐青殊趁机仰起脸,吻了他的唇:“你让我……心脏疼。”
蒋顺松了口气的同时,托住他的后脑浅吻上去:“你才让我心脏疼!”他不敢吻得太过,一想起昨晚心电监护仪那声刺耳的声音,他就心慌,“我一整晚都在考虑要不要去排号给自己也做个心电图。”
唐青殊被他吻得有点喘:“胡、胡说八道。”
蒋顺需要做什么心电图?
他的先生一定要一辈子都健健康康的。
唐青殊的手指轻轻勾住了蒋顺的,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生日……你生日过了,我还没送你礼物……”
“你不送,我就不会自取吗?”蒋顺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封情书晃了晃。
唐青殊几乎本能往身上摸了摸,他是装在风衣口袋里的,而此刻,他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换成了病号服。
蒋顺有些得意:“我都看了。”他俯身在唐青殊唇上蜻蜓点水吻了吻,“这是我长这么大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我要裱起来挂在家里!”
唐青殊没想到蒋顺已经看到了,他被他说得双颊发烫,又听蒋顺这样说,他微微撑大眼睛:“不准挂!”
蒋顺道:“为什么不能挂?你把我画得那么好看。”
原来是要挂这个。
“我以为……以为你说我给你写的情书。”
“当我傻吗?这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的东西。”蒋顺又笑,“我要锁保险箱去。”
唐青殊失笑:“谁家保险箱锁这个。”
蒋顺道:“我们家。”
唐青殊的脸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