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折渊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到失望,“那行李箱是真的?”
这句话更加没头没脑,蒋游没明白,心里却隐约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
可现在并非不耻下问的时候,蒋游便强装淡定,轻咳了一声回答:“就是我拎过来的那个啊,怎么了?”
晏折渊想了一下,“我记得里面没装什么。”
搬家那天蒋游的行李基本都从他的手里走过,因此很清楚状况。
“差不多是空的,”蒋游道,越发狐疑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晏折渊平静地说,“空的就好。”
第二天一早,照例是晏折渊先醒。
虽然目前两个人都是居家办公,但蒋游早早地制定好了作息表,第一条就是早上七点起床。
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六点五十七分五十九秒,跳了一下,现在是五十八分了。
“游游,起床了。”晏折渊叫了一声。
还差两分钟,蒋游的生物钟还想挣扎一下,于是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个头顶,试图把烦人的声音隔离在外面。
可惜室内暖气烧得很足,被子里实在憋得慌,没坚持多久蒋游便不得不重新钻出来。
这么一折腾,睡意消去一半,但仍有残梦纠缠留存。
梦里的蒋游正在游乐园撒欢儿,经过两个小时的辛苦排队总算排到了过山车的门口。
铁质的闸门打开,前面的人挨个坐进去,蒋游也兴致勃勃地抬脚往里走,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还有位置,让我上去!”蒋游指着还没坐满的空座位着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