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就在餐厅变迪厅的这短短几分钟里,聚在舞池中间的一些当地人已经把上衣脱掉了,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不时有服务生穿梭其中,给他们送去油彩和某种涂在皮肤上的油。
“哦,”晏折渊应了一声,抬起眼睛看着他,半真半假地说:“那更不行了。”
明明是在被要求和管束,但蒋游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心里痒痒的,于是越发地想逗晏折渊。
“晏折渊,你说他们这儿会不会有那种要是不小心摸了人家就要负责的习俗啊?”说完蒋游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连忙小狗摇头,重新措辞,“不对,这样说好像有点奇怪,应该是‘摸谁就表示对谁有意思,邀请谁共度良宵’。”
蒋游眨了眨眼睛:“晏折渊,你说呢?”
“嗯,”点了下头,晏折渊非常从容地伸手覆在蒋游的手上,很轻地笑了一下:“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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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折渊虽然尽力安排了时间,但实际上也只能休息两天而已,相当于普通人正常过个周末。
考虑到飞行的时间,两人第二天中午就得返程,因此次日早上蒋游难得地不用人叫,早早地爬了起来。
还没到真正的赏鲸季,岛上的游客不多,再加上又是清晨,习惯了悠闲生活的岛民还没有起来,整个岛都处于苏醒前那最后一点的酣梦里。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随便逛着,穿行于充满海水气味的湿冷空气里,从一栋栋漆成彩色的房子前路过。
当地人习惯在外墙上画各种涂鸦,而且大多画得不赖,偶尔还能碰见几幅艺术造诣极高的,蒋游一一点评,分别称呼人家为当代毕加索和莫奈海岛分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