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那么疼,但就是想夸张一下。
“怎么了?”晏折渊扔下折了一半的衣服,半转过身关切地问。
“脚磨破了!”蒋游大声说,好像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然后紧接着抱怨:“疼死我啦。”
今天的衣服都是平台准备的,包括鞋子也是。蒋游大概跟这双鞋合不来,早上骑共享单车和小电驴的时候还好,等到下午开始漫长的步行,还没走出多远蒋游的脚就被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疼是真的,但还没到忍受不了的程度,更不至于把这点事拿到直播里说,干脆忍着就这么一路走了回来。
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脚后跟磨掉了一块皮,伤口又红又肿,染得袜腰处一片血迹。
那时蒋游也没在意,感叹了句牛逼后便龇牙咧嘴地把袜子脱下来扔了,然后美美地洗了个澡。
现在倒是毫无心理负担地喊起疼来,问就是疼痛延时发作,好巧不巧正好赶上晏折渊在的时候。
“坐好,我看看。”晏折渊皱眉说,按着蒋游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
蒋游的脚很瘦,皮肤白皙,隐约可见一根根青色的血管,被黑色的西装裤衬着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还有点……涩情。
刚开始蒋游还能毫不客气地把脚踩在晏折渊的大腿腿面上,可过了几秒钟,见晏折渊一脸严肃的样子,他忽然就不自在起来。
“晏折渊。”小声地叫了一句,蒋游试图把脚缩回来,“你看好了没?”
“别乱动。”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晏折渊复又低头捏住他的脚踝仔细查看。
“没什么事儿,就是磨掉块皮而已,不用这么严肃吧。”蒋游道。
“那是谁喊疼来着?”见他确实没事,晏折渊便松开手,站起身朝房间里张望,“医药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