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最优解可信度太弱,那时他又在气头上,没回,眼看耗了一天进展不佳,斟酌后联系了梁行野。
深夜,岑明森被谢辛邀请到了谢家书房。
出乎岑明森意料,谢辛只是跟他聊些闲天,他忐忑不定,把话题往谢川身上扯,明里暗里打感情牌。
谢辛内心波澜不惊,昨晚的冲突他瞒了家里人。如果罪魁祸首锁定岑明森,最痛心愧疚的绝对会是他小叔,在查到确切结果之前,最好按下不表。
“岑叔别紧张,”谢辛笑说,“我约你过来,的确因为诺诺的事。”
“先不说你提供监控视频给我,就凭你跟我小叔相识多年,和池宁相比,我自然信你……”
岑明森松了口气,顺带谈起了梁行野对他的羞辱和威胁。
“这你放心,他护着池宁,就得付出代价,我们谢家也不是吃素的。”
……
书房里,古董钟摆慢悠悠地摆动着。得到谢辛直白的肯定后,岑明森警惕性尽退。
看这样子,没查到什么线索。
他昨晚彻夜难眠,焦虑地思忖事情可能的发展方向,白天忙着找关系,以防梁行野对他下手。绷着的神经一放松,困意很快袭来,他笑着告辞。
谢辛抬手示意他稍等,“我让人沏了茶,‘御前十八棵’的西湖龙井,今年产的新茶,量少难得,岑叔尝尝再走。”
岑明森便等了一会儿,保姆端茶进来时,他手撑着红酸枝木桌面,呵欠连天,昏昏欲睡,连茶杯落桌都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