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浴室里,乔遇安面对着浴缸弯下腰,时年站在一侧拿着花洒轻轻的将他的头发打湿,他这些日子已经把照顾乔遇安的方方面面都做的很熟练,只是洗个头发,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乔遇安也很享受,时不时的手欠去摸摸时年的腹肌,被时年一次又一次无奈的提醒:
“别闹。”
乔遇安是不可能听话的,但被提醒的时候也会稍稍收敛一点,安稳几秒钟:
“时年,一直想问你,你腹肌怎么来的?你那么长时间都不出去,身材还保持这么好?给谁看啊?”
时年手上为他冲水的动作不变:“你是从来没发现书房旁边有个健身房吗?”
“嗯?我知道啊,但我不知道你健身,我从来没见过。”
“偶尔。”时年说:“你在的时候我不会去。”
“为什么?”将泡沫冲洗干净,时年拿过毛巾为乔遇安擦头发,其实别说擦头发了,就连洗澡乔遇安现在都能自己来,但能是一回事,想不想却是另外一回事,乔遇安不想,那么时年也就纵着他给他擦。
“不为什么。”时年一边为乔遇安擦头发一边说。
乔遇安的声音被时年擦的也来来晃晃:“是因为不好意思吗?不想让我看到你荷尔蒙爆棚的样子?也对,我光想一下那样的你都有点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哪里受不了,时年没问,甚至都没说话,直接结束了手中的动作,不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