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两个男人进了客房,还把门关上了。
时芋看了一会儿客房的门,然后转头,开心地吃着泡过甜豆浆的油条。
徐桂言看了女儿一会儿,见她专心致志地吃着,一副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
她突然开口:“你还吃,你就不担心?”
时芋对着自家老妈甜甜一笑:“爸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客房里,沈遂坐着,时爱华站着。
这是时爱华的要求,因为他想要居高临下的感觉,好杀杀这个年轻人的锐气,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压迫感。
沈遂自然洞悉得一清二楚,从善如流地坐下。
时爱华看了沈遂几秒,突然问:“小沈,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沈遂不动声色,只是说:“还好,够用。”
时爱华对这个过分自谦的回答没在意,又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芋头?”
沈遂立刻笑了笑:“当然。”
时爱华瞥他一眼:“有多喜欢?”
沈遂平静又自然地回答:“从相爱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只愿意和时芋一起做这些事。”
时爱华:“那你有自信会对她的一生负责么?”
听见这个问题,沈遂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有些沉默。
时爱华瞬间笑了。
哼,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可叫我抓住你小辫子了!
就在时爱华得意之时,沈遂抬起漆黑的眉眼说:“时叔叔,我不能对时芋的一生负责。”
沈遂:“准确地说,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对她的一生负责,包括您和阿姨。”
时爱华摆摆手,表示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