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盘的地主是晏初,晏初玩这种游戏跟卡BUG一样,出过什么牌大家手里还剩什么牌,她记得一清二楚。
不出意外地以血虐两位农民收场。
季望给裴珩之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来来来,输了就得喝,我们可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裴珩之“……”
一句话就把他的拒绝堵死了,他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喝了酒,季望很快开了第二盘。
裴珩之牌烂,没抢地主,和晏初分在了一边,他大致估了下晏初的牌后,觉得应该稳了,四个A一对王都在她手里。
用王炸收了一轮牌后,晏初手里还剩四个A和一张Q,只要先出Q,就算季望炸了四个2,手里也还有剩牌,这把肯定赢了。
然而令他咋舌的是,以晏初高超的牌技,她居然先出了四个A。
“哈哈!四个二管上!”
季望笑得嘴巴都快裂开了,紧跟着出了一套飞机,他捏着嗓子,贱贱地报数:“小心点,我就剩两张牌了。”
晏初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惊讶表情:“哎呀,刚才手滑,出错牌了。”
裴珩之:“……”
几轮下来,裴珩之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打联合牌,故意针对他的。
他和季望一边被晏初无情宰猪,和晏初一边她又接二连三地手滑,裴珩之干脆自己叫地主,结果牌还没出两手,晏初和季望一人来一轮就直接报单报双,他一把都没赢过!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